询看着弟弟,紧盯着自己玩弄他ru 尖的手,一脸的失神欠cào 的样子,便是有些按耐不住。
收回一只手,就要拿掉弟弟huā • xué 里的玉塞。
却不想那玉塞湿滑的很,连着两回都滑开了。
雍宁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,huā • xué 急急的收缩着,恨不能将那玉塞咬的更紧。
他忍不住张开了腿,求道:“七哥……七哥别弄了,cào 后面……后面也痒,要七哥cào !”
雍询对先cào 哪个穴倒是不介意,褪下裤子就将阳根抵到了弟弟的hòu • xué 上。
那处也已然是柔软多情,只稍稍磨蹭了两下,便贪吃的将那蘑菇头给吞了下去。
感觉到hòu • xué 被一点点cào 开,皇帝忍不住呻吟起来。
“七哥好大……”
阳根蘑菇似的顶端,顶开层层肠肉的感觉格外的鲜明。
馋到了极点的肠肉,紧紧地咬着插进来的阳根,一刻都不愿意放松。
雍询爽的脊背都绷紧了,挺着腰又往里cào 了些,才喘息着说:“阿宁夹的这幺紧,七哥都要断在里面了。”
皇帝被他插着穴,哪里还顾得上其他:“七哥……七哥动一动,要七哥狠狠cào 阿宁……”
皇帝这话又骚又浪,偏偏还是用撒娇的口气说的。
雍询心里就有一股火烧了起来,当真就狠狠地cào 了起来。
一下下的,都是恨不能把宝贝弟弟撞散了的架势。
“呀——”
“太……太过了!”
“七、七哥!唔……”
刮过肠肉的蘑菇边让他的颤栗不已,hòu • xué 里最骚痒的地方被狠狠的撞击着。
皇帝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,只能张开了腿挨cào 。
就是在这样被狠狠cào 着的情况下,那一双嫩白的腿,却是不由自主的勾在雍询的腰上,似乎怕对方cào 不到底似的。
雍询瞧着弟弟爽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下来的失神模样,就忍不住又添了把火。
他说:“阿宁,你穿的这个肚兜,上头的花样叫‘莲’生贵子。”
雍宁被cào 的脑子转不过来,来不及想皇兄这话的意思,就听他又说:“这是想要求子的女人才穿的。”
雍宁当即就是敏感的缩紧了xiǎo • xué ,夹的雍询倒吸了一口气。
皇帝借着他攻势减缓的当口,抖着嗓子,哆哆嗦嗦的说:“才、才不是……”
雍询的手在那水红色的肚兜下游移,玩弄着弟弟的ru 肉ru 尖,用那平日里听来温柔又宠溺的声音反问:“不是?”
皇帝喘息着反驳:“小孩子……也穿的!”
“小孩子?”
雍询垫高了他的腰,托着皇帝的屁股,让自己的阳根cào 的更深些。
听着皇帝不由自主拔高了声音的呻吟声,雍询问:“哪个小孩会像阿宁这样,张着腿让哥哥cào 的?”
说话间,雍询的手又抓住了皇帝的ru 肉,揉捏玩弄着。
奶水都被挤了出来,让皇帝胸前狼藉了一片,肚兜都被打湿了。
“奶水还这样多。”
皇帝只觉得这人真是太坏了!
明明是他先对自己那样的!
那时候他还小呢!
“明明是七哥你先——啊!别!”
皇帝一句话没说完,雍询就使了坏,不光cào 他后头,还用手去动他huā • xué 里的玉塞。
皇帝原本身体就敏感,被他这幺一弄,哪里还能反驳的了,光是那汹涌的快感,就够让他难以承受的了。
雍询却是着了迷:“七哥也想cào 小时候的阿宁。”
记忆里年幼时候的弟弟,简直像是一块散发着香甜味道的糕点,让他想要一口吞到肚子里去。
他声音低低的,柔和又好听,说出的话却是让雍宁浑身都烧了起来。
“阿宁小时候还穿过开裆裤呢,睡觉的时候抱着七哥,xiǎo • xué 就蹭着七哥的腿。”
“下回七哥也找来让你穿好不好?”
关于弟弟的一切,不管何时回想起来,都是那幺的鲜明。
弟弟自出生以来,就是跟他养在一起的。
母后身体不好,大多时候,都是他们俩人互相做伴。
他记的弟弟光着屁股在榻上爬的样子,记的弟弟穿着开裆裤牙牙学语的样子。
更记的自己头一回做的春梦里,弟弟就是像这样,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肚兜,肌肤胜雪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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